一一二 对簿公堂(2)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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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民没有证据,只是他家没有医德,见死不救,不施汤药……”
“前后矛盾!”李福成道:“我们难道没说,难以治好,做好钱财两空的准备?”
“你弟弟说要治,你却扭扭捏捏,最后选择了不治,由此你们兄弟俩还吵了一架,周围街坊邻居当时都在看热闹,可以作证的。”
“结果现在人死了,你弟弟怎么没来?怎么就你来?前后态度完全不一样,你居心叵测!”
李郸道觉得李福成可以去当讼师了,一点都没有在家那么唯唯诺诺的样子。
或许爹是真正的汉子,遇到事情是时候,还是挺身而出,勇于担当,具有男子气概的,并不是说平庸的就是没有担当的。
“我…我…反正我娘被你扎针之后死了!不是你这个庸医害人,还是哪个?”只见他汗如雨下。
没过一会儿,他弟弟赶来了,一见自己娘亲的尸骨,竟然扑上去哭了起来:“娘!”
“禁止喧哗公堂!肃静!要哭,出去哭!”戴守林拍了拍惊堂木。
他弟弟才止住了哭嚎,恨意无边的看向自己哥哥。
“你娘身死时,你在身边吗?”
“草民不在身旁。”
“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?”
“娘开口说想喝鱼汤,我便去泾河捉鱼去了,大兄说会照顾好娘亲的,可是不成想……”
戴守林叹息一声问道:“你娘当时情况怎么样?”
“娘亲虽然跌倒了,口齿不太清晰,但还有神智的,不然也不会说想要吃鱼汤,可怜我鱼已经捉来了,娘却……”
“节哀!”
“原告,你弟弟所言属实?”
“回大人,属实,但我弟弟他不太清楚其中苦衷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娘是在你照看的时候,身亡的,此时身边并无外人?”
“这…我媳妇在我旁边。”
却见他媳妇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。
他一哆嗦。
戴守林看向他媳妇:“你与你婆婆素来关系如何?”
“婆婆性格凶恶,我们关系很冷淡。”
“贱人!明明是你性格凶恶,叫我娘跟我睡牛棚,一天三餐只给我娘吃一顿,若不是我做事回来,哪里晓得!”他弟弟怨毒的骂道。
哪知道唯唯诺诺的哥哥竟然仿佛受到了冒犯,直接抽了他一巴掌:“你以为你是谁!你到底是哪一边的!”
他这一表现,李郸道就更厌恶他了,反而越来越感觉自己老爹能进能退,从不在窝里横的好来了,心中道:我爹果然是个好男人,只不过他喜欢和娘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吧。
戴守林一拍惊堂木:“肃静!禁止咆哮公堂!如若再犯,一人给你们”
“大概情况,本官已经了解,仵作,剃发,验头颅上伤。”
仵作点头,拿起刮刀,在病患头部剃发,果然在头顶发现了一个很小的针扎伤口。
“此是针灸针伤?”戴守林问仵作。
“回县君,针灸之针细如牛毛,刺穴无伤,如蚊虫叮咬一般,此伤倒像是缝衣针的针眼。”
“大胆!还不跪下!”就见戴守林突然变脸,没有刚刚气定神闲的样子,狠狠拍下惊堂木:“把这一家子都羁押拿下!好好好审问!到底是哪个下的毒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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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注指微针赋
(以针医诀式流注指微为识)
疾居荣卫,荣者血也,卫者气也,由肠胃受谷化血气所为也。上焦出气,以温分肉,而养筋通腠理;中焦出气如露,上注溪谷而渗孙脉。津液和调,变化而为血,血和则孙脉先满,乃注络脉,皆盈乃注于经脉。阴阳以张,因息乃行,行有纪纲,周有道理,与天协议,不得休止,切而调之。调护失度,致生其疾,疾者百病之总名也。百病之始,皆因风寒暑温饥饱劳逸而得之,或起于阴,或起于阳,所伤各异,虚实不同。或着孙脉,或着络脉,或着经脉,或着于冲、任脉,或着于肠胃之膜原,邪气浸淫,不可胜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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