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5章 杨谦也要上台?(二合一章节) (第1/2页)
亚里·费雷这个名字,听起来就很像足球运动员。而实际上,他真人看上去也有点像足球运动员,一米八左右的身高,不胖不瘦有点肌肉,络腮胡、连帽衫、鸭舌帽,看着就很有说唱歌手的范儿!
当然,亚里·费雷并不是年轻歌手,他出道的时候杨谦都还没出生!只不过白人的人种似乎看起来不那么显老,都五十三岁了,跟吉米·凯根差不多,可他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上,看上去依旧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壮小伙。
亚里·费雷似乎也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。
“我昨晚听了你发给我的歌!”
经过吉米·凯根的介绍,亚里·费雷分别跟欧阳晓晴、杨谦打了个招呼后,就打量着杨谦,迅速进入了正题。
“感觉如何?是不是很震惊?”
吉米·凯根笑着插了一句,他昨天听杨谦的演示就是这样的感受——惊为天人。
甚至比欧阳晓晴总决赛独唱的歌还要让他感到难以置信,因为欧阳晓晴独唱的歌好听是好听,但那跟之前她比赛的那些歌类型差不多,只是更有气势而已。但杨谦拿给欧阳晓晴和亚里·费雷的歌就不一样了,那是一首流行和说唱结合的歌曲,而且还结合得近乎完美!
“我还以为写这首歌的杨,是一名非裔的说唱歌手。”
亚里·费雷比较有个性,他没理会吉米·凯根,反而是注视着杨谦说道。
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杨谦的杨,在英文上跟“Young”差不多,而黑人之中也有这样的姓,比如之前有一位NBA的球员就姓“Young”。
扯远了,亚里·费雷以为杨谦是一名黑人说唱歌手,这并不是什么歧视的言论,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兴奋,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热切,仿佛是棋逢对手了一样!
事实上,亚里·费雷的心理状态,和昨天去接机的吉米·凯根是差不多的。就是因为听了杨谦的歌,自己也练了几遍,有些上头,他今天才来得这么早,就像看看杨谦是何方神圣!
“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?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?”
杨谦身上倒没有他期待的那种说唱歌手身上都能看到的桀骜不驯,面对着他想要上来拥抱一下的意思,杨谦只是轻轻地点头,好像没有看到一样,把话题往前推进了一步。
还问他需不需要修改?
亚里·费雷都愣住了。
要是有人说想改他的歌,亚里·费雷肯定会翻脸的,自己的心血,哪里容得下别人指手画脚?
但杨谦这番话不像开玩笑,他很谦虚,也似乎在等亚里·费雷的意见。
“我不想改什么,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里面大爆粗口的表达,已经是不想再等待能在舞台上唱它!”
亚里·费雷一边脱掉了连帽衫,一边笑着。
他里面穿的是短袖的T恤,但露出来的小臂上纹身是一大片一大片的——似乎,这也是他们说唱歌手的标志?
“我听了你很多的歌,所以写的时候有点代入到你唱歌的状态中,将一些说唱里面比较具有爆发里的词(脏口)也用了进去。就是希望能更加符合你的说唱习惯”
杨谦的解释当然是编造的。
他有特意找来亚里·费雷的歌来听没错,但那只是为了更加方便在系统的曲库里找更加符合亚里·费雷和欧阳晓晴的歌。
亚里·费雷却相信了,他感受到了杨谦的“真诚”。
“谢谢兄弟,我记住了你的人情!”
亚里·费雷砰砰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胸膛,很嘻哈地指向了杨谦,姿势很酷但很自然地说道。
“那太好了,既然亚里你对这首歌非常认可,那我们事不宜迟,现在就开始排练?”
吉米·凯根拍了拍手,略显兴奋地说道。
确实时间很紧迫,决赛是二月七日开始打响,这一天欧阳晓晴要唱的是她solo的歌曲,而二月八日是大决战的第二场,欧阳晓晴和亚里·费雷的表演就是在这一天!
现在已经是二月四日了,原本吉米·凯根以为他们讨论歌曲、改编歌曲都还得时间,最快也是二月五日才能排练,那就只有不到三天的排练时间,中间还有腾出时间给欧阳晓晴自己准备。
幸好,敲定曲目非常顺利,亚里·费雷也如此痛快地同意了用杨谦的原词,那就省去了最少一天的讨论修改时间,他们也有多一天的排练机会!
“OK,我们现在排练,很高兴能和你合作!”
亚里·费雷向杨谦伸出了手臂。
“事实上,不是我和你合作,这首歌由你和欧阳晓晴来演唱,她在这里。”
杨谦和他抱着手撞了撞胸,然后才笑着指向了欧阳晓晴。
外国人这个热情,真的是有点过于猛烈了,才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要称兄道弟的感觉。杨谦这种性格比较含蓄的人明显招架不住,幸好亚里·费雷没有别的动作。
“我知道!欧阳现在非常火,我在手机上总能看到你,我们来从头唱一遍?”
亚里·费雷倒没有对欧阳晓晴这么热情,而是迅速进入状态,和欧阳晓晴排练起来。
亚里·费雷的到来,不仅仅是可以和欧阳晓晴一起排练,帮助她在八号的总决赛舞台上表演。别忘了,亚里·费雷可是一位拿奖拿到手软的殿堂级说唱巨星,他的舞台经验,是杨谦都远远无法比拟的。
所以,排练归排练,到了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,亚里·费雷、杨谦,再加上吉米·凯根,三个人就关于舞台如何表现的计划,展开了激烈的讨论。
“我觉得必须体现出两个不同风格的强烈对比,比如开头欧阳晓晴穿白色的裙子,或者白色的婚纱在舞台上演唱,然后你穿着,黑色的夹克跳出来,一黑一白,对比鲜明。”
杨谦还是保守了一些,他觉得欧阳晓晴是中国女孩,应该打扮得文文静静的,优雅端庄。
但亚里·费雷不这么认为。
“你这首歌并不需要洁白的婚纱,你刚才都要求欧阳唱出有些压抑阴郁的气调,展现出她在这样的生活中几乎被摧残、抑郁的状态,那就应该让欧阳打扮得像一个坏女孩!”
亚里·费雷说道。
“但她并不是内心阴暗,她只是身心疲倦,是受了伤害。当然,这个感情里两个人都在互相伤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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