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卷失意自有心胸在第九十五章说破(呼唤月票) (第1/2页)
听人劝,吃饱饭,一章六千字就不分两章发了,码字儿,这回不算慢了吧?不过看过这章之后,我知道大家有该意见如潮了,下一章或是几章会给出解释的,大家耐心等待,逻辑上应该不会出错的。щ.l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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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石自是不愿在庆阳之事上多作纠缠的,也没理杨倩儿的问话,心中所思所想其实都让长安两个字所占据,长安啊,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,自己来到这个地方,也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长安是怎样一番景象。
不过以他的心性,随即便以醒悟了过来,暗自一笑,长安自己一定是会去的,只是那里别让自己失望才好,来自后世的自己,能见识一下长安的天下,其实也就不枉来这一遭的了,以他的性子,能这么惦记一个地方,到也少见的很了。
旁边的几人见他出神,以为他正在回想庆阳之战的经过,也不打扰,只是杨倩儿有些急迫,小手不由自主的在桌子上敲击了一下,不过眼光却落在了那几张卷起来的纸张之上,上面墨迹斑斓,显是写了不少字的,随手拿起来便打了开来。
不过等她目光落在那让人惨不忍睹的字迹上时,小嘴儿微张,眼睛立即往赵石脸上斜了过去。见赵石的目光移了过来。这回她到没想着让赵石难堪,微微咳嗽了一声,作漫不经心状将那纸张又卷起来放回了原处,不过心里却是暗道,果然。。。。|蒙童,能将字写成这样,也没几个人能办得到地。
旁边的几个人自然都看到了她的小动作。李玄瑾和齐子平看了一眼,都立即转过了头去,假装没有看见了事,只是那郑先生却是唯有苦笑,这位赵大人心思机敏,稳重天成,有时便是只言片语也能让他惊异上半天的。但唯独在这写字上面简直让他无话可说,只能用孺子不可教也来形容了,所谓养不教父之过,教不严师之惰,赵石的字写成这样,罪名却要他来背上一半儿的,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冤枉。
“可是觉得我字写的不好?”赵石突兀的问了一句。
三个人这时对他这样不着边际地话好像已经习惯了的,也没怎在意。只是对着赵石那冷漠的目光的杨倩儿却点头也不是,摇头也不是,很是尴尬,心里直怨自己好奇心太盛。
赵石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又起,“这没什么,其实写字便如做人,只要诚心正意。不管字写的好不好。都没有关系的。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”
杨倩儿又张大了自己地嘴巴,她还真没见过字写成这样。在旁人面前说出来还这般理直气壮的,不光是他,其他几个人脸上神色也极古怪的,只是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也便没人插嘴罢了。
赵石的目光在李玄瑾的脸上扫过,接着说道:“让我来猜一猜,一个儿子不受父亲的喜欢,整日里便没什么事儿作,只要到处浪荡来消磨时光。。。
李玄瑾没想到这人竟然猜测起了他的来历,顿觉有些哭笑不得,苦笑道:“赵大人,你这猜的可不怎么高明。。。。
赵石笑了笑,打断了他地话头儿,接着说道:“又或者。。。。。。。儿子,大家都在争夺老爷子留下的那点家当,而有那么一个儿子虽得父亲宠爱,但实力却是不够,或是没有当家作主的心思,所以出外想来个眼不见为净?
其实就像是写字一般,我为的本就不是写的多好,只要会写便成,人嘛,只要有了目的,就不会有闲来无事这么一说地,不知景王殿下认为如何?巩义县团练赵石见过景王殿下,给殿下见礼了。”说完,赵石也只是抱了抱拳,身子却一点没动地。
这番话好像一声霹雳般在众人耳畔炸响开来,噌地一声,齐子平已经站起身来,厉声道:“你是什么人。。。。前是景王殿下,还不行礼参见,是何居心?”说出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,可见其心中地震惊了。
赵石眼瞅着李玄瑾旁人却是理也没理的,他知道景王出京,也知道景王一行人朝着巩义县而来,这几个人形貌又如此突出,又说来自长安,应该不会错了,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,说来也是凑巧,后文自有交代的,这里暂且不提,多年的习惯,他行事向来谨慎,别人想一步的时候,他已经想了三步,他能在眼前的景王面前,坐的这般安定,是早已确定对方不会在这个上面较真儿的,他不是那种倔强拘泥之人,自李玄瑾进来之后,他就没有放松过对他的观察,心中早有看法的,这位景王性子有些倨傲矜持,待人接物却还算的上平和有加的,言谈上也很是注重实际,没有什么虚妄之言,看他对齐子平的态度,便知对待下属很是宽和,也许只是对心腹如此,至于更多的,或者说这位景王的真正品性,赵石也不是神仙,那些都得相处日久才能看出来的东西,他现在也是看不出来的。
既然这位景王殿下能来到这里,折节相问,姿态放的很低,便也不会在意那些虚礼的,若是眼前这个王爷是个紧抓着王爷身份不放,甚至一来便把架子拿出来的人,赵石也不惮于将这位王爷哄的高高兴兴的,只要让他在这里留上些日子,应付过几天之后的危机,再将其欢送而去便就是了,不过现在一番观察下来。赵石的主意却变了。也许是该到长安走上一遭地时候了。。。。
李玄瑾眼
盯着赵石,目光锐利地好像要刺进人的心里,脸上神对方毫不避讳的说出了他的身份,震惊是难免的了,但随即便镇定了下来,接下来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手下人等露了什么马脚,再一个便是。。。。。竟然也知道了?难道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?暗自一笑,将这个可笑的念头抛诸脑后,难道是父皇安排地人在这里?要不然父皇临走前为什么说上那么一番话?不过父皇直说便是了,还用闹这么大的?还是说是几个哥哥不放心自己,弄个人在这里等着自己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心思电转之际,这些杂乱的念头纷繁而至,却也没理出个头绪的。到是坐在旁边的郑先生有些坐不住了,这世上的变化也太快了些,刚刚还是来自京师的公子哥,如今便成了景王,他可不是赵石,对于什么天家威严没半点尊敬处地,只片刻功夫,额头的汗也下来了。手脚也没个放处,最终还是一撩衣服,跪了下来,“草民给景王殿下见礼。”
他这一声到是把沉思中的李玄瑾惊醒了过来,瞅了赵石一眼,一伸手就已经将郑先生拉了起来,嘴里笑道:“赵大人坐的那般安稳。你是他老师。又行的个什么礼?赶紧起来。坐下说话,还有子平。你这是干什么?既然来到这里,就没有什么王爷,只有慕名而来的黄七,你给我也坐下,没的让人笑话。”
“王爷微服出行,自是不愿跟咱们这些小人物儿拿什么王爷架子的,这个跪礼赵石也便给自己免了,王爷不要见怪才好。”
一句话把李玄瑾给逗乐了,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赵大人怎知我来到这里地?莫不是能掐会算,算出来的?”
“那到不是,只是前些日子派人到京里办些事情,出城的时候正好遇见殿下出城,我这几个属下人精灵的很,一路跟着一直到巩义县地界才先赶回来的,主要是殿下也没真个想要隐藏行囊,他们跟了那么久,自然也便知道了殿下的身份,本来也不确定殿下来不来这里的,不过殿下进门报地名字就叫黄七,有自称来自京师,身边还带着这位小姐,自然不会认错了,再说了,平常游玩地公子可不会对国事那么感兴趣地,您说是不是?”
伴随着赵石沙哑却语调平直的声音,李玄瑾唯有苦笑,若对方说地是真的,自己府里那些护卫可真是该死,被人跟了一路都毫无所觉,这还真是说不过去,还有,这位赵旅帅自始至终好像都是混不在意的样子,暗地里竟然观察如此之细,当真是心机深沉到了极处的,这才多大点的年纪,就能如此隐忍,将来还能得了?
既然心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坐的还那般的安稳,言谈间更没有什么谄媚之词,不过傲视王侯吧,也差不多了吧?再看看这小院儿,一贫寒之家出来的,竟有如此的气度,真真是人才难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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